過了不知道多久、我神智完全恢復正常時

我才發覺早被帶離我住的客房、已經坐在慧琪房裡的沙發上

真的、完全不知道何時從我房間走出來的、好像記憶被消除一般、超誇張的

我灌了一杯威士忌進自己喉嚨裡去、然後慢慢才想到、問慧琪『老爸沒事吧』

我是想說你老爸、但是說到嘴邊變成老爸、好像我不要臉以女婿自居似的

不管了、現在這時候什麼都不在乎了

慧琪感激地看我『他剛剛來看過我了、他沒事、他在等警察來要和他們說話』

接下來我問安妮和祖兒

她們也都好好的、只是嚇到不太能說話了

終於等到大家都恢復正常、我們互相討論過後、把事情經過大致搞清楚了

亨利這傢伙白天時來到莊園是故意找爺爺鬧事的、他知道一定會被趕走

所以他在車上安排一個替身、當他被驅逐、開車離開時、就在莊園外轉彎處溜下車、改由替身開車離去

兩個保鑣跟著替身的車回到小鎮、他們監視著假亨利喝醉直到在車上睡著、這就製造出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了

亨利一定是安排一個身材很像他的黃種人、至於臉龐就無所謂了、因為黑人白人很不會認黃種人的長相

對洋人來說每個黃種人長得都一樣、我聽說過很多留學生用完全不同人的附有照片證件騙過檢查的事蹟

而亨利在騙走保鑣之後、趁著婚禮賓客超多的今天溜進莊園裡、

以前住過多次的爺爺家、找個偏僻地方躲好直到深夜再出現這是對他一點都不難

而他潛入莊園的主要目標當然就是慧琪、不過我猜想他不單是恨她獲得了原本屬於他的財富

他應該是想要殺掉慧琪姑姑之後、再想辦法幹掉爺爺

如果老老闆沒有修改遺屬的狀況下、遺產就從老老闆身上回到唯一孫子亨利了

(照常理判斷、老老闆的遺屬一定是通通給了慧琪、慧琪一死、那遺產擁有權就會自動回到父親身上、而亨利是唯一直系血親、就擁有第一順位繼承權、簡單說、他是用別人的命來賭自己的運)

即使亨利他的身份受到質疑、他只要打起遺產官司、依照一般遺產法的規定、子孫不能被剝奪全數繼承權

這樣一來就算亨利只能拿到一部分、也勝過現在什麼都沒有、因為如此他才敢孤注一擲

然後、安妮和祖兒為什麼會最先趕到、因為她們打算要來鬧洞房

當兩人手上拿著香檳和酒杯從廚房過來時、她們在走廊轉角處看到亨利正往客房的門開槍、

她們當場躲在一旁等亨利撞進房裡之後、才沿著牆邊靠過來看

當亨利在書桌邊瞄準我要開槍時、她們手中的酒瓶酒杯就摔過去了

安妮不愧是運動健將、香檳酒瓶正中亨利臉蛋、

而祖兒摔碎的酒杯也很有功勞

後來亨利屍體搬出去時、保鑣發現他的眼睛和手指多處被碎片割傷、想是和我在地上打成一團滾來滾去時割到的

保鑣判斷、要不是受傷影響到視力和指力、亨利可能來得及發射最後幾發子彈、

到時不只是我、安妮慧琪都有可能受傷嚴重、畢竟我們距離還不到三米、隨便射隨便中才正常

總之、我們表現都很好、要是少了哪一個人的哪一個動作都不行、可能就會有人被亨利殺掉了
大難過後、我們親密的坐在一起、越做越靠近、已經都黏在一起了、在兩個人的位置坐了四個人

我跟慧琪說「抱歉、讓你的洞房花燭也這麼恐怖」

慧琪搖搖頭、親我「這是我人生最值得回憶的夜晚」頓一下又說「甚至比我的初夜更值得紀念」

我不懂『你幹嘛會想要回憶今晚?這麼恐怖血腥?』

安妮輕輕敲我腦袋『笨喔、你這麼神勇擋在子彈面前、讓我們新娘子感動死了、當然要常常回想你的勇猛無畏啊』

『無畏個頭啦、我快嚇死了』

祖兒說『不會啊、我從正面看著你的表情、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在乎自己的死活、就拼死想要保護她們的英姿、

我看了好感動、又好氣』

『氣?氣什麼?』

『我想你不是在保護我啊、要是我的話我也會感動到死』

我淡淡笑了、笑完把祖兒額頭貼在我的嘴唇上『要是你有事、我就不想活了』

一句話搞定醋桶

不過、我倒不覺得自己勇敢、那只是一種選擇而已、

我死還是她們三個死?

答案很簡單、當然就是我啦!

所以我的行動也沒什麼好說的

但是、在她們眼中那是很甜蜜的行為

所以接下來的壓驚行動就更甜美更香艷動人了

然後呢、可能是因為受驚之後、我想要讓我的女人受精

哈哈哈、這是我做到一半想到的雙關語

她們聽了都笑到不行

總之、細節就不多說了、故事也到尾聲了、寫太多肉戲很累的、我自己做就夠累了、不想寫了

重點就是我的神勇讓三個女人都有點吃不消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持久、原來受過驚嚇之後、會變得怎麼都射不出來

一直到天亮後許久、我才讓她們休息、才在慧琪身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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