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by の小說

2016年九月十五日
Papa帶我來到巴黎遊玩、今天我們逛了巴黎鐵塔和聖母院、真是好美的城市
有位安妮小姐當我們的導遊
聽她說自己的來歷、我稍微嚇到
她說自己是妓女、Papa在酒吧遇到她、兩人說說聊聊、喝酒喝到有點茫了、她問Papa要不要買她、
Papa就把她包下來、要她天天陪他、帶他逛巴黎
我不知道Papa有沒有和她上床、但是他們相處的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妓女和嫖客的主僕關係、好像是多年相識的朋友
而且叫Papa做嫖客、好像在說Papa壞話、
我知道泥桑不會去買春的、他一點都不需要啊
以前我們去泡溫泉的時候、有個溫泉旅館的年輕女將服侍我們吃飯時和Papa眉來眼去、深夜時分她就偷偷跑進來找Papa了
Papa怕我聽見、從頭到尾不敢讓她發出太大聲音
性愛之後、女將走了、我笑問他這樣子忍著不敢出聲不會辛苦嗎
Papa給我一個白眼、自顧自去睡覺了
我鑽到他被窩裡想跟他一起睡
結果Papa說要沖澡、洗完換件睡衣再回到棉被裡來
看著我疑問的眼神、他說「你抱著我的時候、不能有別的女人味道、這樣對你失禮」
剛剛偷看時還有點吃醋、但是現在就完全不會了
我說『我已經成年了』意思就是暗示他可以愛我了
但是Papa只說『我知道啊』知道但不想要有進一步的行動、我有點失望但是我可以繼續等待

回想我十八歲生日那天
Papa送了我戒指、項鍊、洋服、和服、高跟鞋、別針、化妝品、還有七套內衣褲（不同顏色不同款式）
因為他不知道送什麼我會喜歡、乾脆全部都買了
我跟他撒嬌說、只要是他送的我都喜歡、最喜歡的是他從此都陪我過生日、他點點頭算是答應我了
當天晚餐後、我不要臉的主動換了七套內衣給他看
他坐在沙發上、一邊不安的挪動身體一邊看著我、等我換完、他跳起來說要去洗澡、那算是逃走吧
我有點失望的自己去睡覺
但是、很高興的、Papa洗完澡後來敲我的門、
我帶著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開門
Papa親了我、從額頭親到眼睛再到鼻子再到嘴巴
都輕輕碰一下而已、沒有很親熱的親法
他說「生日快樂」然後又親我一下臉頰又說「你是我的寶貝」
再親我另一邊的臉頰「永遠是我的寶貝」
然後他抱了我
在我耳邊說「我的雅子已經是個女人了、讓我心動的美麗女人
、、、、嗯、你知道嗎？我把你養大就是要把你吃掉」
我興奮到差點大叫出來
再來我們就上床、、、睡覺、是真的睡覺、沒有別的
睡前、Papa笑說「我還真會選衣服、你穿我買的衣服真好看」然後又貧嘴說「當然不穿也好看」
我主動去親了Papa、他笑笑、害羞的轉過身去
不是我害羞、是他、好好笑
我從後面抱他、他讓我抱、我們當晚就那麼睡了
等到我睡熟、Papa就回房了

我十八歲那晚的情況每一秒我都記得
這段回憶當時我有寫過、現在再回想一次還是覺得甜蜜

在巴黎的我們不像一般遊客不斷地逛一個又一個景點、也沒有神經病似的買一堆東西、
就是簡單地漫步、就像我和Papa在京都在神戶在大阪在東京時一樣、我們總是散步慢慢欣賞每一個角落
巴黎的美真的讓人心曠神怡、Pap顯得很愉快、
兩年前的他、常出現一種憂鬱傷痛的眼神、現在我已經很少看到了
我在巴黎的第一天就這麼快樂、不知道在接下來的各個博物館會有多震撼了、我等不及要看蒙娜麗莎的微笑了
吃過晚餐之後、安妮和Papa說笑幾句、親親他也湊過來親親我、就自己去睡了
Papa拿了杯紅酒和我來到陽台、在法國紅酒顯得更好喝、不知為什麼在日本喝就是沒這樣的氣味、環境因素和心理因素也會影響酒的品質的吧
Papa讓我靠在他身上坐著、突然他在我耳邊說
「雅子、你真的想要做我的女人嗎？」
我轉過身去親他「如果我的決心還讓你會懷疑的話、那我還真是失敗」

Papa很嚴肅的看我、開始說『雅子、我跟你說一些事情、
我受過傷、受過很大很大的傷害、我差點被一個女人傷害到快死掉
不是心理層面而已、是真的差點死掉
重生的我不是什麼正常人了、我有病、
差點殺死自己的經歷讓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
你不要以為我是好人、我變態的程度連我自己都會怕
如果你要做我的女人、你必須知道的是我們的關係不會是平等的、甚至相對都談不上、
對我而言、女人通通都是我的奴隸而已、我不會相信任何人的
我會做出什麼自私的要求連我自己都不敢想像、那樣你也要嗎？
你才好不容易從你媽製造的地獄裡逃出來而已、我覺得你要是落入我的魔掌之中會更悲慘喔』
我才想要回答而已、Papa就又說了
『比如說、如果我們在一起了、而有天你離開我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會怎樣嗎？我才不會去追殺你、我不會做那麼蠢那麼丟臉的事情
我會等、一直等、十年八年的等
等你和別人結婚生子幸福的過日子時
我會把你小孩抓去藏起來、讓你嚐到永遠不知道他生死的痛苦、然後我會把你老公和你綁起來、在你面前把他活活燒死、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最愛的人極盡痛苦的死、這麼變態的我你也要嗎？』
我的反應就是「這是我聽過最浪漫的愛情告白了」
Papa笑了、然後我們就在花都飯店的陽台上親吻了
第一次、我們激情的親吻、一個真正的吻
Papa親我、熱烈到連我們什麼時候上床都沒注意到的深吻
突然、Papa停了下來看我『過了今晚你就不能反悔喔』
我有點生氣的說『少囉唆』
Papa笑到快翻過去、恢復正常之後他脫掉我的衣服
看著我的身體、他笑得好溫柔
『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
不需要他說這些我就會一生一世的愛他的、
而聽到這些我淚水立刻就湧出來了
『泥桑、Papa、
雅子這一生都是你的女人、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