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先叫安來處理這些移民法律問題
接到我的電話、她立刻搭上飛機跨過美國南北國境來到德州
我沒去機場接她、她直接叫輛誇張的禮車來到莊園
她沒看到我的糖糖鈺慧就立刻皺起眉頭、
不高興的說『終於、你這惡魔終於把兩個天使般的好女人給氣走了』
我真的蠻想說聽你在靠北
不過我這麼好修養的人說的是『我也好高興見到你、可以抱抱你嗎？』
安上前一拳打在我肚子上、表示了她見到我的歡喜
打過我之後、她真的抱了我一下
輕輕抱一下之後就趕快分開、我們都有點尷尬
怎麼說呢、我們有那麼親密、但是沒那麼親密、真是很特殊的矛盾關係
寒暄完畢、我和她坐在珍妮房子的客廳裡喝下午茶
查維斯一家人進進出出的遞上茶點水果
安有點失望的說「沒有台灣茶？」
我笑了、因為我還不想和任何台灣人有所連繫、
安沒有繼續抱怨、就聽我吩咐我要她做的事情
她閉上眼睛想了一分鐘
『第一、找移民律師、
第二、變出一間公司給他們工作簽證、
第三、找家庭教師補習、上網申請學校』
我搖搖頭『要是你這樣說幾句我就會做了、我幹嘛請你、
意思就是我要死賴著她幫我就是了
安無奈的嘆口氣『認識你真是倒霉』
我哼了一聲『他媽的、當年高潮不斷的時候怎麼不喊倒霉、
安忍不住大笑『你的變態真的多年不變』
我裝出害羞的樣子『你這樣誇獎我、我會不好意思說』
接下來、安試著問出我們為什麼會分開沒有在一起、
我顧左右而言他、她也就不再問了
其實不是我不說、我是不知道怎麼說、
我想我有一半以上是怕她們已經離開、沒有繼續等我了、
另一半是、我想給她們一個機會離開我這爛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想到這就不敢想了、情緒都壞掉了
這時候當然要拿酒來喝了
安和我從紅酒喝到龍舌蘭再喝到波本威士忌再到清酒
查維斯家女人不斷的送上下酒菜
然後也一直被我們抓住一起喝
最後查維斯家的男人都倒在客廳了、女人回房去睡了
我和安邊說笑、邊互相扶持回到我房間
我才關上房門、安已經在我床上躺平了
她邊睡邊打酒嗝、那氣味噁心斃了、我逃到陽台呼吸新鮮空氣
然後、當然腳步就自動的走到香香的艾咪房間去了
不知道當年是誰設計的、陽台互通的兩間房
這幾天我已經走過來好多遍了、但是我還是很自制、
沒有動手動腳、就只是動動嘴、、、、說笑話
不知怎的、我就是下不了手
她那個獻身宣言之後、除了安排她睡在我房間隔壁這個舉動之外、
我完全沒和她做過什麼、甚至閒話都沒說幾句、
要是有說話、就是我想要這農場做些什麼改變、
其他時候、我就是睡前和她閒聊、問問她家人的事
通常我都是站在陽台、隔著落地窗和她說話
既沒有伸出魔掌、也沒說幹話
唯一我自覺比較下流的地方是我會用我邪惡的視線看她
有天晚上她穿短褲背心正要上床了、我才走過來、
走近時、我注意到了、她沒穿胸罩
我看著她、從頭到尾、好像用雷射光掃描她似的把她看個過癮
她有點害羞、有點害怕、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我靠近她、幾乎貼到她鼻子、我聞著她的體香、過了半分鐘、
我才很小聲的跟她說『晚安』、然後我就走掉了
艾咪完全搞不清楚我想要幹嘛、
我在她心裡就是一個莫名其妙的有錢善心人士吧
不過、善良再多也要消失了、現在酒精讓惡魔本性跑出來了
我想忍了一個禮拜、應該夠了吧
醉步走進她房裡、無禮的靠近她、
她也喝了點酒、有點茫、但是意識還算清楚
好極了、我不喜歡撿屍的、那種作為不是人做的
掙扎抗拒哭喊求饒比較有趣
、、、、、我是說笑的、我不是那種人、應該說我不是人、我是禽獸
我靠近她、她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了、
沒有說話、她也慢慢靠近我
臉蛋自動貼近我張開的雙手、我撥開她垂在臉龐上的頭髮、
她本來是閉上眼睛的、但是我動作真的太慢了
在我正要親下去的那一霎那、她眼睛偷偷睜開一點偷看我、
雖然是連半秒都不到的時間、我看到了她恐懼的眼神
啊、幹、媽的、靠腰、什麼眼神啊、幹
我退後、臉上露出嘲諷的臉色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睜開眼看我
我輕輕把她拉起來、又慢慢靠近她
正當她以為我這次真的要親了的時候
我把她轉了過來放在椅子上、我則是轉個圈、躺到她床上去、
當然、她莫名其妙到極點
我沒理她、睡我的
她跪在床邊、小聲問我『怎麼了？』
我睜開眼、笑的曖昧、但是不說話
過幾分鐘、她上床、從我背後抱住我
我讓她抱著、兩人靜靜躺在床上、
翻身看著她、看到她也看著我、她的眼神已經沒有懼怕只有好奇
過沒多久我就睡了
睡到天亮時醒來、她還在睡、我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然後翻身起床、自己去洗澡
洗完出來、我還在刷牙、安就自己進浴室來了、她在我背後脫光、
我邊刷牙邊欣賞她的身材
靠、這些白女人真是可怕、我猜她運動時數至少是我的兩倍
那個肌肉結實的嚇人
這應該當年被綁架的後遺症、
我知道她練好幾種武術、
家裡呢、至少有三隻散彈槍放在不同房間
這樣全副武裝的女人居然讓我免費欣賞她的裸體
我也該覺得開心了
沖完澡、安轉身看到我在看她、微嗔問我『看什麼？』
我笑笑『還好我昨晚沒有趁你喝醉強上妳、
她哼哼兩聲
『你是受過傷之後陽痿嗎？怎麼昨晚沒有、、、』她印象中我是無夜不歡的性上癮變態
我本來要問你怎麼知道我受傷、轉念一想就知道不用問了、鏡子裡的我肩上的槍傷痕跡還是很明顯
安沖完澡走過來、我拿毛巾要她擦乾
她拒絕、一把拿過毛巾自己來
意思是說、我們都是「男」的、互看還可以、這種親密動作就免了
我沒再雞婆獻殷勤
穿上衣服就到餐桌上喝咖啡等她
她一吃完、就開始發號施令、拿出電話叫來助理找人
然後約了德州地方的律師過來面試、擔任這邊的業務代表、
她只在我這住了兩天、就把查維斯一家的簽證都搞定
當然還沒那麽快拿到綠卡、但是也不用再怕警察了、
然後我身上多了幾張信用卡了
買東西的、吃飯用的、住宿用的、還有買車子用的、
刷完、帳單會寄到安的公司去
好極了、終於不用一天到晚去領錢找現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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