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已經到門口了、莎莎突然起身追出來『過來、我還沒爽夠、來給我幹』
莎莎從不會這樣粗魯說話的、這真讓阿信呆住了
『我還以為是小瓶呢？原來口水喝多了、說話可以像到這程度』
小瓶這時出現在莎莎身後
『幹什麼、不盡責任義務想偷懶啊、過來幹我』然後用恍然大悟的口吻說『嗯、真的很像耶』
阿信笑笑『你們自己先玩一下、我去走走、回到故鄉、想去看看』
莎莎搖搖頭『你真以為我們會笨到讓你自己去單挑黑道』
小瓶說『都幾歲了、電影看太多啊你』
莎莎拉住他、溫柔的把他扯過來坐在沙發上、小瓶過來抱住他另一邊
兩個赤裸裸美女的威力、讓他完全走不了、小瓶笑著說
『今天下午我離開公司前、把保安主任、車隊主任叫來我辦公室
他們一走進來、我就把那個企圖綁我老婆的司機資料摔在保安主任頭上
接著再把一杯咖啡砸在車隊隊長臉上
三字經罵整整一分鐘、再播放車上的錄音給兩個傢伙聽
兩個傢伙臉都嚇白了、我狠狠地瞪著他們、對他們說
你們請了一隻黃鼠狼來我家裡想要傷害我家人
說到這、又抓起一堆資料砸了過去、我當時是氣到抓到什麼就丟什麼了
他們差不多要嚇到尿褲子了
我指著他們說
「我要看到這傢伙付出代價、聽到沒有、我要全世界都知道、動我老婆的人會死的有多慘」
我又想再抓東西砸人、桌上已經沒東西可以摔了、、、、、、
嗯、看、剛剛已經傳訊息來了』
小瓶把手機拿給他看
阿信不看、自己推論『剛剛有人跳樓、經過警察查證死者身份、是貴公司離職員工是吧』
『便宜他了』
阿信稍微離她遠一點、仔細的看她表情
『你真的以操縱他人生死為榮耶、這真的是天生的、還是多次經驗的結果？
那是一條人命耶、你這樣心情是怎麼調適的啦？』
作夢也想不到、小瓶居然回他
『殺了我二哥、跟我生小孩、你還敢給我訓話、我都沒問你要怎麼調適你的心情了？』
『殺了我二哥、跟我生小孩、你還敢給我訓話、我都沒問你要怎麼調適你的心情了？』
阿信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
莎莎抱住他『小心啊別摔倒、天啊、你真以為這種事能瞞過小瓶啊、她真看起來這麼笨嗎？
不用懷疑我了、不是我說的、我不出賣人的、你應該問自己、怎麼會以為她看不出來』
阿信知道抵賴無用、一句辯解的話都沒說
小瓶繼續追殺他
『那天你在電梯裡丟掉那根針、你以為我在哭就看不到嗎？
你有夠大膽的、從電梯縫隙一丟、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啊
三天後、也就是我二哥死後一天、我叫管理員和清潔員去找、
我說是我掉的、他們叫電梯公司的人來、拆開電梯、鑽到最底層去、把一根針找出來了
看著針、我考慮了三分鐘、想到底要不要去檢驗一下是什麼藥物？
後來我把它折斷丟了、我想我必須要感謝你、你殺了我二哥救了我全家人』
阿信滿臉問號『救你全家？』
『一個又毒又賭又被黑道控制的笨蛋、如果不殺了他、你覺得該怎麼做才能讓他讓我們家人脫離苦海呢？
像你那樣殺人於無形、真算是對大家的解脫了』
阿信看她真沒有追究的意思、才放下心來、但是嘴巴閉得緊緊的、一個字也不講
小瓶嗤的一笑『你救了我幾次？你自己知道嗎？』
阿信充滿疑惑的『我救妳？有這件事嗎？』
『真是很愛裝耶、好、我自己數
從海裡救回我老婆、那也是救了我、她要是死了、我絕對活不了了、那是第一次
我二哥派人來強姦我老婆、你把兩個該死的王八蛋打到血流成河、那是第二次
然後教我武術打倒我哥、順便偷偷宰了他、那是第三次、
接著是美國迪士尼飯店打倒殺手、第四次
昨天、把四個黑道幹掉、第五次
五次、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你要我這輩子怎麼還你？
現在還想自己去單挑黑道、你是打算學你年輕時在花蓮那次、把整間堂口都燒了、人殺光、是嗎？
幹掉流氓之後呢、再去流浪一次、這次是打算躲幾年？
然後我一輩子欠你的都還不了、欠到下輩子嗎？』
『花蓮那次沒殺人、只是他們都剛好腳受傷而已、那是他們的槍枝走火、不小心打到自己的腳』
小瓶不聽他鬼扯、笑笑說
『你做了那麼多、救了我們這麼多次、現在還想自己一個人去單挑王八蛋、你真是電影看太多嗎？』
依偎在他胸口、充滿感激的聲音
『讓我來做吧、我爸已經施壓警察了、好幾個堂口今晚都被抄掉了、會有人處理的、不用你擔心了』
莎莎從另一邊抱住他
『真是噢、到底是蠢還是心裡有太多的愛啊、都幾個小孩了、更別提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你怎麼捨得啊？
今晚看到那人你都可以不當一回事了、我想說你進步了說
結果、現在還這麼衝動』
阿信有點虛的聲音、像是在辯護似的
『我想到就是、要一次斬草除根、讓他們永遠消失、
你剛說莎莎死了你也活不了、要是你們三個出事了、我會想自殺啊』
小瓶和莎莎幾乎同時抱他親他
小瓶餘悸猶存的回憶
『170公分的標準體重六十公斤、莎莎不見了三個月、我瘦到四十五、
你看、像不像自殺、你要是跑掉、我是不是又得再來一次啊？』
『那是激烈減肥吧』
『減你個鬼、我一整個瘦到胸部屁股都沒肉了、我媽嚇到不斷跟我道歉、不斷派人去找莎莎、就怕我真的自殺』
小瓶自覺得好笑的回憶
『後來把ㄋㄟㄋㄟ、屁屁養回來的過程才是嚇人、我們重逢之後我也被自己的身材嚇到、
之前就渾渾噩噩、沒感覺、
莎莎回家之後、我才發現、靠北、不是同性戀了、我變成男的了、那身材真是男人了
還好後來有吃回來、養回來、不然我也不想活了』
『相較之下、莎莎在我這裡、我都給你養的好好的吧、大的還是大、該小的也都保持小小的、身材超好的
天啊、那時跟她住、我有多痛苦啊、吃不到人又活生生的躺在身邊、我一天要洗五六次冷水澡、鼻血都不知道流多少
因為有些東西沒辦法從正常管道出來、只好從另一邊出去』
莎莎和小瓶大笑、
阿信慢慢的說『我從小沒有家庭、應該說、我沒有一個像樣的家庭、
當我有了你們、我看到我呼出的每一口氣息都是滿滿的幸福味道
尤其我們長時間在一起之後、當我看著你們的睡姿時、我就會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場夢
一場奢侈的春夢
為了維護這夢境世界的完美、我做什麼都是剛好而已』
說完、突然眼睛一紅
『我今天其實快嚇死了、要是莎莎怎麼了、我一定會抓狂、
那四個混蛋會全部死掉的、我絕對會把他們碎屍萬段的 』
莎莎摸他、發現他真的在發抖、趕快緊緊抱住他、抱他、帶他去睡覺
床太小了、只得打地鋪睡在地上
阿信緊繃的情緒終於得到紓緩、慢慢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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