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抱回孩子哺乳時
他和老闆娘在一旁聊天
問說旅館是不是快要撐不下去了
老闆娘老實說、銀行說債務已經無法再延展、再不付錢就要拍賣
他聽了沒說什麼
就淡淡的微笑
然後讓她趴在他懷裡、拍拍她
說『不用怕、我會幫你』
這樣一句話、讓她喜極而泣
再來、我們三人哄小孩睡覺
接著、喝紅酒、看夜景、聽音樂
一起去洗澡
然後做愛做的事情
老闆娘很懂自己的地位
對他是幾近諂媚的服侍
對我更是充滿愛戀的疼惜
她很了解自己應該的作用
然後也發揮得很盡興
我想我當年也是從什麼都不會
然後讓「生活壓力」這個好老師瞬間教會
本能其實不需要學習
需要的是喚醒而已
這段期間
他和我之間的床事
和以前比較、少了一點激情、多了點溫柔
沒有不好
只是不一樣
確定他愛我、兩人長時間相處、讓他變得有人性多了
所以不一樣才正常
要是一樣就沒成長了
最重要的
以前的性愛很刺激
但是會覺得有點空虛、因為他是在發洩、不是在做愛
現在真的有愛
因為那種甜蜜的感覺不可能是假的
多了一個女人是有點擠
但失去的刺激感也回來了
不說性事、來說房事
答應了老闆娘、他就著手去幫她
首先給錢去增購設備
旅館有很多地方都壞了、但是沒錢只好裝沒看到
現在他出錢來修補
接著我就又看到他做些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他有解釋過、這叫做風水堪與
我知道這字眼、但是不能理解
就看他把旅館外面的幾棵樹從右邊移到左邊
把立起來的石頭放倒、然後在石頭邊種花種草
然後把門稍微改變方向
他拿著羅盤看了半天、然後在地上畫線
把門轉移方位
木工不知道這樣做目的、但是乖乖照做了
一切依照他的指示改造完成
說來也很玄
老闆娘的旅館生意在他改建之後、就真的變好了
風水學是什麼我還是不清楚、但是重點是真的有效
我不禁對他又刮目相看了一次
以前陪著他做壞事時、看他似乎從來都是隨機應變
沒有任何計畫就當場發揮
一開始會想說他是運氣好、即時靈活變化來應付突發事件
但是時間久了會發現、運氣其實是跟隨著實力而來的
他是真的有實力才會有足夠的知識能量來應付一個又一個的難題
然後、對於不了的玄奇的事件、一般人總是將他這樣處理方式歸類為非理性
其實他是綜合了傳統知識、宗教理念來面對
如果我學會什麼、那就是不要把不了解的世界當作古怪
而是該反觀自己井底之蛙的腦容量
重點是我們沒有在老闆娘那裡待很久
就像之前的計畫
我們持續的旅行
留下老闆娘自己奮鬥
離開時我不解的臉色流露了內心的想法
想說你不是想要多一個女人嗎？
他笑了半天
才很堅定地跟我說
『我會玩、但是我會約你一起玩
而且那只是玩玩而已
還有
我絕對會回家、如果你還要我回家的話』
我先是哼了一聲
再露出微笑
『我們現在四海為家、到哪都是我們的家』
聽我這樣說、他狂笑不已
『我還是太過小看你
每次只要我重新對你增高評價、我就發現我錯了
你遠遠比我想的還要更聰明、更有智慧、更可愛』
這種誇獎我可以聽很多很多
再多都不會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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