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by の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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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結束當晚、我們就坐上了愛之船

這是哥哥教我們的、他還寫了漢字、我把那張紙好好的保存著

聽他說是以前美國的肥皂劇、在台灣取名做「愛之船」

當然不是說上船就會談戀愛

是說人在船上相遇的種種趣味故事

但是對我們來說、尤其對我而言、那當然是愛之船

超級豪華郵輪的設備完善、居住環境一流當然不在話下

更重要的是、這地方是哥哥答應我、說要給我獎勵的地方

當時哥哥要求我做事、然後答應說要給我酬勞

我要的當然就是我日思夜想的、要哥哥跟我做愛、哥哥考慮了三秒就笑著答應了

當時的狀況我記得很清楚

審判的前兩個月

哥哥深夜才來到家裡

臉色有點凝重、很慎重的要我們幫忙

『有件事我不想要做、更不想要你們參與、但是沒辦法了、現在必須拜託你們

也只有你們三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害我嚇到臉色發白、

姊姊更是緊張到握拳、指甲插到肉裡面、用力到都流血了

哥哥看到、立刻把她的手牽起來、用舌頭舔、幫她把血擦乾

至於拜託什麼事、

就不過是要我們演戲而已

後來姊姊說『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只是騙人這種小事情

只要是逆桑開口要求、就算要我殺人我都願意去做』

接著、姊姊有點挑釁似的問我和媽媽

『你呢？還有你呢？你願意嗎？你敢嗎？』

我本來想說姊姊你太誇張、但是過一秒、我想了一下

要是哥哥要我去殺人我幹不幹？

當然幹啊、有什麼不敢的、為什麼不願意、只要是哥哥要的、我都樂意去做

媽媽有點撒嬌的說『啊～你們太恐怖了、我怎麼會生了兩個恐怖份子女兒啊』

沒過一分鐘、她的發言更嚇人

『我現生命的唯一意義就是我的一郎了、任何人事物危害到我心愛的人的話、都可以毀滅掉』

說完她看著我們

『我的一郎和我的女兒之外、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媽啊、你才是恐怖份子啦

哥哥提出請求獲得我們的答應之後

並不是這樣就OK了

我們展開非常縝密的練習和準備

關於那個老師去跟警察備案的部分是哥哥派人去造假的

那部分哥哥沒說的那麼清楚、但是就是從那邊去洩漏資料給檢察官、然後那邊派人來偵訊

我們練習了千百次、不能太過驚慌也不能沒有驚慌的表情

尤其是眼神、最容易露餡的地方就是眼神

媽媽竟是我們之間演得最好的

我真的太小看自己的母親了

她邊演邊笑說

「這數十年來、世人把我當作胸大無腦的傻瓜、我已經習慣依照他們的期待來表現自己了、

看看、連我女兒也是這樣認為的、好像只有你、一郎、不會這樣想

只有你一開始就可以認清我的真面目

你真的好厲害』

說到這、我們的排演就要停下來了、因為他們又要開始另一段床戲了

真受不了、、、、嘴吧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是會在一旁看的、我真的好喜歡看

不過說真的、我真的很喜歡哥哥對待我們的方式

他對媽媽總是讚美

誇讚她的身材美貌不在話下、連對她煮飯掃地也都讚譽有加

好像她煮的飯是什麼山珍美味、好像她把廁所掃乾淨是什麼偉大的藝術作品

媽媽一開始也是覺得他說話誇張、刻意討好

但是時間久了、她就變的真心喜歡哥哥事事都誇讚她的作法

姊姊和我私下有偷偷談論過

媽媽這一生都被人家捧在手心上過活、雖然長的美貌、卻從沒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

所以、實際上媽媽對自己沒什麼信心

尤其在父親死後的三年地獄生涯更讓媽媽失去信念

一切都在哥哥照顧之下獲得改觀

哥哥打從心裡欣賞她的任何作為、誇獎她讚美她鼓勵她

媽媽在他幫助下從新站起來、增強自信地過活

這讓她對哥哥的愛意日益增強

而、這也是我和姊姊越來越敬重哥哥的原因

他不是只給我們錢而已、還讓我們藉由他獲得一個更快樂的媽媽、以及更美好的人生

回來說、我們經由不斷地排練、終於相互都認定演技不會被看穿的時候

哥哥就離開、先讓情報開始流動出去、或是說讓敵人咬下誘餌

一如預期的、檢察官派人來請我們過去談話

我們演出這一生最精彩的戲碼

一個楚楚可憐的未成年女孩在姊姊強勢溫柔的保護之下、答應檢察官要當證人舉證色狼

最後、上了法庭、由我演出壓軸

雖然對那位女檢察官不好意思、但是我們要的效果達到了

果然敵方輸得一塌糊塗

聽哥哥後來說、經過這一次、我們這邊的政治勢力擺脫了對方的糾纏

讓他們不敢再用司法來進行政治鬥爭

其實我不是很在乎哥哥說的政治鬥爭的輸贏

但是我很在乎哥哥的安危

按照哥哥的說法

對方將要對哥哥要進行迫害的話

那我當然是無法容忍的

對我來說、要是失去了哥哥、那我們不是會再陷入地獄般的生活、而是會生不如死

或許說的誇張、但是這是事實

另外、當然、演出這齣戲、最棒的地方是我會獲得獎賞

哥哥要我幫忙時、說了一句「拜託你們了、幫我這一次、要什麼我都給你」

姊姊說、當時我的眼睛像是放大十倍似的、睜得大大的、然後用無限歡喜的聲調

已經微微顫抖的聲音

對哥哥說『我要和哥哥做愛、我不要再忍耐了、我不要等到十八歲、我現在就要哥哥抱我』

當場誰都沒說話、哥哥就只是笑、摸摸我的頭、親了我額頭、對我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才說

『是你自己要的喔、以後不要後悔、做我女人就要被我掌控一輩子、記得、我是變態』

後來、姊姊笑我

「從沒看過你這麼飢渴的宣言、真是丟臉丟死了、我真是好愛你這個變態妹妹、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