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by の小說

阿舍回憶他和丹尼見面時的情形

『我找來丹尼、跟他說明一切、他聽了我的家世、再聽我提出要求、

他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靜靜的想了三分鐘、說等我一下、

要我寫下我家人的名字、拿著出去、我想是去找資料證明我說的是真是假

十分鐘後、回來、問我是不是真的想清楚了要幹這種事？

我連想都沒想就堅決的說要、他要我到日本去等他消息、我就照做了

在東京等了半個月、有天他打來、問我決心是不是一樣堅定、我肯定地說是

他就叫我到美國基地門口去等、我按照時間到了、

一個黑人過來、帶我進基地、

到了裡面、換個白人接待我進去更衣室、換上全套制服

等一個小時、另一個人帶來全套武器

M14改裝的狙擊槍  M9手槍、衛星通訊無線電

沒人看得出我是誰、連我是黃種人都看不出來、全身都包得緊緊的

我被帶到C130運輸機上、然後帶到沖繩、到那邊又換人把我帶到直升機上、直升機送我上一艘軍艦

軍艦半夜穿越台灣海峽、我被直昇機用超低空飛行帶到雲林海邊丟下、

無人的海邊深夜、只有我這個笨蛋在海風中發呆

終於、耳機傳來的丹尼的聲音

他引導我到海灘上、我躲在一堆消波塊之中、開始等待

等了一個半小時、一艘破爛的超小漁船開過來、

兩個白痴從海灘上走過去、兩隻手電筒不停地畫圈、好像燈塔一樣、引導漁船靠近

漁船終於碰到陸地、兩個男人丟下兩個大包包給來迎接的夥伴、他們背上也各背了一大包

四人會合、很快樂的走上岸來

這時我耳機傳來混血王子的冷靜嚴肅的聲音

「now or never、說真的、不要勉強、你不一定要這樣做」

我沒理會他的建議、深呼吸一口之後、我開槍了

第一槍差了至少一米以上、什麼都沒打到

但是我一點都不慌、我知道不是槍被動了手腳、是我忘了計算強勁海風的影響

果然第二槍乖乖照我的瞄準、穿過了四個人走最慢的那一位的胸膛

這時他們知道要害怕了、跑步的速度加快了三倍以上

我這時冷靜到我自己都不相信

深呼吸、瞄準、然後扣下板機

移動瞄準鏡、再射擊、然後深呼吸保持自已雙手的穩定

再射、沒中、調整、計算距離風速、再射、中了再換人

第四個人跑到離他們車子約十五公尺的地方被我射中腦袋

我射偏了、我本來是要射胸膛的、居然犯了菜鳥才會犯的錯、、、、

等等、我就是菜鳥、今晚是我殺人處女秀

這時我聽到了漁船要逃的引擎聲

我立即反應、槍轉向、瞄準漁船、我一直等到船往前開了約五十公尺時才又開槍

我沒射人、我連射三槍、一槍射引擎兩槍射船身、希望能讓船沉下去、

又想、只有兩槍夠嗎？於是我繼續射擊、直到彈夾被我清空為止、

慢慢的、我隱約看到漁船沈到海裡去了、我從隱身處走出來、

把四包毒品從中戳破、本來想連人帶包包丟到海裡去、

但是好重、我乾脆把包包多戳幾個洞、讓海風把毒品都吹掉

就這樣、在黑暗中、我好像得到了什麼、也好像失去了什麼

但是我知道我不害怕不後悔、我知道要繼續做下去、

繼續、直到我毀掉我爸陰魂不散的邪惡血緣』

阿舍說到這有點喘、停下來休息、

我走去冰箱拿了杯他的營養果汁給他補充元氣、順便讓自己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