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閒閒電話響了
這種時間、不用說、一定是龍哥
閒閒接到電話、想要走到外面說話、但是龍哥第一句話就說『把電話轉給程程』
『你要幹嘛？她現在這樣不適合說話啦』
『把電話按擴音就對了、我有話要跟她說』
閒閒不懂他想幹嘛、但是照做了、只聽龍哥沈穩的聲音說
『程程、你聽得清楚嗎？你神智清醒嗎？
我有件事要拜託你做、你如果不是很清醒可以去洗把臉、我等你』
程程從痛苦狀態中振作起來
『你說、我會很專心聽的』
『我拜託妳、你現在出來、在不要通知任何同事的狀態下去認屍嗎？』
閒閒覺得龍哥這樣太過分了、這種事不能等嗎？
『喂、你這樣會不會太、、、』
話沒說完、龍哥就打斷她
『我有我的理由、程程你很聰明、你去看了就知道了、但是記住不要和局裡的任何人聯絡、不要、一個都不要』
程程腦筋快速運轉起來、『在是那家醫院？』
『我想請你自己查』
連在哪家醫院都不肯說龍哥賣這關子是要做什麼？
程程聽了、心臟突然劇烈的一跳、莫非、、、、
龍哥說『你心裡不要有任何想法、不要預訂任何假設、就去找就對了、去找、找到了再跟我聯絡、我有事情要做、我們再聯絡、然後我再跟你說我看到了什麼』
程程有點顫抖的回答『好、好、我、、我、我知道了』
說完、也沒管閒閒就在身邊、她脫掉浴袍、露出勻稱有致美妙身軀、就在閒閒面前穿上衣服
閒閒趕緊掛上電話、好像龍哥可以透過電話看到她正在欣賞的美景似的
看程程穿上一套白色的內衣、閒閒忍不住說笑『你不是要去殯儀館、那換紅色的吧、可以避邪』
說完、閒閒後悔自己多嘴、這時候說什麼笑話、都想賞自己兩耳光了
但是、程程聽了、一話不說、再脫掉內衣、真的找出一套紅色內衣褲穿上了
然後回頭問她『你要不要也換一套』
閒閒幽幽的嘆口氣、哀怨的說『你的內衣穿在我身上的話會掉下來、我身材沒你那麼好』
程程用微笑接受她的恭維
程程梳洗完畢、就叫了計程車出門
在車上、程程自己打了數通電話、想查是那家醫院救護車把王小明遺體帶走的
雖然是跳樓自殺、但依照規定應該還是會先送急救
而且根據自己不太確定的記憶、當時救護車好像來得很快
自己還在頂樓哀嚎時就聽到急救笛音不斷的呼叫聲
但是電話越打越覺得古怪、沒有一家醫院有記錄在昨晚那段時間內有任何自殺跳樓事件
有一間醫院有車禍急救事件
另一家有老人心臟病發
更晚或更早也都查過了、似乎昨天是個太平日沒什麼災難也沒什麼殺氣
程程越查越覺得事有蹊蹺
計程車司機聽著她打電話問道『小姐、到底我們要去哪家醫院？』
程程思索一下、以王小明家的住址來看、最近的大醫院是哪家？
司機想了一下那就ＯＯ醫院吧『好、我們去ＯＯ醫院』
到了醫院程程查了急診室記錄果然沒有任何屍體或重傷病患送來
程程牙一咬、走進太平間要求看進出記錄、還是什麼都沒有
計程車再往另一家大醫院找去
還是一樣、沒有任何急救記錄
太平間最新的屍體是車禍死的女屍、時間不符、是十二個小時前的事情
就這樣、兩個女人和同一輛計程車找了十幾家醫院、通通沒有王小明的遺體
天一亮程程乾脆叫司機開到殯儀館去
殯儀館人員一查記錄也是什麼都沒有
程程累垮的美麗臉龐露出一點點希望的光彩
想了想、決定回去王小明的住處
到了之後程程沒問車資多少、直接拿了一萬塊給司機
那司機很高興隨口說道『小姐不管你找的是誰、希望他平安無事』
程程眼眶一紅謝了他、又給他三千的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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