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by の小說

飛往東京的路上、我一再的回味晴姐的溫柔體貼

故事說到這裡、我應該要退場了

說完故事、我看著阿舍兩個女人、緩緩地問他們

說到這、回到我和糖糖鈺慧說故事的現場來

解決你姐、接下來就要找出小雲二哥
這點也很簡單、只要查一下警局的彈藥庫清單就知道了
開過槍就要寫報告這規定讓我超級輕鬆自在
一個特警狙擊手被指派和高級警官出任務
公家機關裡面叫人比較簡單、打電話人就來了
但是要拿槍出門就很麻煩、一定要有人簽名負責才能把狙擊槍拿出門的
那個簽名寫的就是小雲二哥的名字
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我必須要讓小雲二哥立刻停止追查我的行為
當時我還不確定、但是我猜他已經知道停車場裡中彈受傷的是阿舍了
由阿舍查起、很快的、連學長這位他無緣的妹夫的身分也不會難查到了
我想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想到怎麼辦、
乾脆就先駭進他的電腦去看、但竟然是不能上網狀態
試了好多次都不行、後來我乾脆拿了變音器就直接打電話給他
但是電話沒人接、手機室內電話都沒、這下我開始往壞處想
然後、我知道我的預感恐怕要成真了、於是我坐上最快地一班飛機來到台灣
下機場直接就到小雲二哥家去
然後、我就看到了』
丹尼說到這、站起來、問說有沒有酒
只有一瓶我本來要用來消毒的Vodka
我加進了果汁、給他一杯
他一口就干掉了、然後又要一杯
這杯我果汁加了一倍、酒只加剛剛的一半
他又乾了
我知道再來故事情節一定慘了、我就先給自已來一杯
阿舍用眼神求我、我給了他一杯有酒精味的果汁
三人喝完、丹尼終於說了
『我按電鈴沒人開門、按了五分鐘、我就打電話叫了鎖匠來開門
喔、別誤會、不是真的鎖匠、是我們聘雇的專用鎖匠
等十分鐘、人趕到、門鎖好開、但是內部插栓什麼的都鎖上去了
我要他破壞門鎖
然後、我走了進去、他在外面把風
進到書房的我就看到了二哥人死在他書桌座位上
然後、特瑞莎、十幾年前我愛過的女孩、躺在書桌前面地上
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我們三人一句話沒說、事實上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是最先能動的、我的動作就是倒了一杯Vodka、純的、灌進喉嚨去
阿舍點頭表示他也要、我完全沒有阻止他的意思、讓他同樣喝了一杯、丹尼當然也要
然後大約十分鐘不到、我們三人把那瓶酒喝光了
丹尼聲音帶著陰森的冤魂氣味『我檢查二哥桌子
桌面上就有資料、幾張阿舍的照片、就上次他逃脫時、在車站被拍到的
然後、有張紙、上面寫著』
丹尼聲音帶著哭音、看我一眼、悔恨的低下頭、把那句話念出來
『陳大哥、對不起、我們這家人用命還給你、希望你放過我老婆小孩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喔、幹
我哩勒幹你娘啦
我幹幹幹幹幹幹幹、、、、、、幹乘以一千萬萬萬萬萬萬
我不用轉頭就可以看到阿舍抱住頭、大聲的哭吼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丹尼沒有阻止他、反而問我說「還有酒嗎？」
我沒回答、人倒在地上不想動了

阿舍不應該決定私刑對付他哥他姐而引發這場悲劇
丹尼不該用小雲和二哥之間的亂倫姦情威脅他
我不應該大嘴巴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也不該讓小雲他們以為我對她們全家都還有恨、
我沒有、真的沒有
對阿鳳的確恨意不減、但是我對她爸她媽的死已經覺得很歉疚、只是我從來沒說
我從沒想過對阿鳳以外的家人有任何報復的行為甚至念頭
不過說這都沒用了、人都死了
現在我們三人只有無限的悔意

小羅買了早午餐回到這邊的門鈴聲讓我們三人結束呆若木雞狀態
當然誰都吃不下、但是我還是一人分了一碗湯
食不知味的吃完午餐、我和丹尼離開
出門前、我吩咐小羅、可以用手機了、但是不准讓阿舍離開你視線一步
在上高鐵前、我問丹尼、後來呢？
丹尼說『我把桌上的一切都清空了、包括電腦、然後把房門鎖回去、叫鎖匠盡可能的恢復原狀
希望造成有人闖入殺了兩人的狀態、但是很難、尤其、、、、、』
我看著他、他很難堪的表情
『他們兄妹死前打了最後一炮、我幫小雲穿回衣服、但是只要驗屍就什麼都知道了』
幹、他媽的幹
分手砲我聽過、臨死砲就真的沒見識過
我上高鐵之後、想了又想、然後看著窗外問他
『可能在驗屍官那邊動手腳嗎？』
丹尼搖頭、過了一分鐘才說下一句『我辭職了』
不是我的錯、但是我還是說了『對不起』感覺就是幫阿舍說的

丹尼看了阿舍一眼『不用生氣了、當時我發現時比你更氣更震驚、我好想打死我自己
不過、沒那個時間我要先把設計我的人、對不起重講、我要先把設計我們的人揪出來
回到你中計的那一瞬間先
你開槍、對方發現你行蹤的那個時刻
我被反追蹤了
因為當天是在室內、我沒用衛星線路和你聯絡、而是用行動電話系統
就在你開槍的那一刻、我電腦的防衛系統居然發現有人追蹤我們的通訊訊號
為了防止被查到、系統會自動切斷線路
也就是這樣、我和你的聯繫就斷了
等到我重新接上時、你因為動作太大、耳機線扯掉了、所以我們沒有在通話了』
丹尼說到這、當然是滿臉的諷刺微笑
阿舍有點不好意思、但他是對的、那個時候誰都不能信任
懷疑丹尼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要先保住自己的小命、當時就只能靠自己本能的判斷了

丹尼說下去『雖然我和你通訊被切斷了、但是我還是可以透過監視系統看到內部狀況、
你逃出去、跳到拖車上時、我也用間諜衛星追蹤了
我一直看到你躲在草叢、學長趕到去救你、我才停止、因為再來不論你是死是活我都幫不上忙了
我能做的就是把混蛋揪出來
好像說過、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當作傻瓜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找了個地方重新檢視一切
從上一次、你打傷你哥那一次開始想
是不是小雲哥哥被我威脅之下、想要找出隱身在背後的我？
是不是阿舍姊姊設計我中招？
是不是她和她勾結的大官一起計畫的？
是不是他們去找來狙擊手暗殺阿舍的？
要怎麼找到這一切疑問的答案
其實很簡單、把答案通通設定為肯定就好
就這樣、然後去找否定這些假設的證據
第一步就先找阿舍姊姊的行蹤
阿舍從停車場逃掉之後四個小時、阿舍姊姊就上飛機逃到中國雲南去了
好、越困難就越有挑戰性、我就越有成就感
其實、逃進中國並沒有比較容易躲藏
人們都有種幻覺、以為說壞人回到自己家裡比較有安全感、其實這是錯覺
這樣失去防備心反而更好找
中國那個監視系統再怎麼難突破、也難不倒我
我切進了雲南機場監視系統、然後一路跟蹤下去
靠、你姐在那邊真像是公主一樣、啊、不是、是女王
女王在那邊勢力真的很大
我查了一下、酒店餐廳高爾夫球場都是她的
然後還有一家運輸公司的龐大車隊
天啊、還真是方便啊、雲南旁邊就金三角了、她也真是毫不掩飾她的企圖心
我越查就覺得恐怖、這女的毒品事業已經超過你爸的規模了吧
更厲害的是、她幾乎在每個地方都找人頭、要是阿舍你出事、我也真的不知道有這位白粉女王的存在
真是家學淵源令人佩服、說真的、不是諷刺的、你老爸遺傳基因可能真的有做這種生意的強項
不用臉臭臭了
我已經把她幹掉了
就跟你說、自以為躲在獨裁國家很安全的人都是笨蛋
專制國家裡面沒有司法、只有私法
我用幾個線人、、、、先問一個可愛的小問題
你們知道中國有多少百姓是政府的線人嗎？就像五毛一樣、
我說的是有登記的、不是憤青自願性的那種
答案是、多到數不清
還有很多人是重複性的當抓耙子
幫普通公安當線民、再幫武警、再幫共匪黨的監視系統當、再、、、、
再個沒完沒了的再下去
所以剛剛問題答案應該是五千萬以上、
你想想看、一個國家有幾千萬人甚至上億人監視你的一言一行
那要被打小報告說你壞話會有多難
重點是說些幹話沒有殺傷力、我要的不是毀壞她名聲、我是要徹底消滅她
我先找出幾個跟官方常來往的帳號、然後密報說、、、才不是說販賣毒品
那一點點用處都沒有
中國官員害怕的是什麼？就是怕自己失勢
一旦權力喪失就萬劫不覆了
那什麼事件最容易損害自己權力
就是官場對手抓到自己小辮子、然後被以反貪之名幹掉
我用幾個比較活躍的抓耙子帳號傳出消息、
說那位和阿舍姊姊有一腿的省書記收黑錢的事情ㄅㄧㄥˋ 康
然後在省長和兩個縣長的群組中散播幾則大筆款項出入的消息、還附加上了銀行帳戶的紀錄照片
做得好像是你姐手下有人不滿故意散發出來的
接著在中央一個傳聞會接替雲南書記的高官帳戶裡發現了你姐轉出的驚人金額供養金
這下子、你姊姊的保護者瞬間變臉成為行刑者
這就是我說的、不要以為在獨裁國家中你比較安全、一切都是你的錯覺
 

小羅離開、丹尼親自把門關上鎖上、回到座位說話

沒那麼變態的我讓高鐵用三百高速載我回家、一進門、晴姐就撲了過來、

說到沒話說了、我們各自就寢、

我對晴姐女兒說這是媽媽送的禮物、她希望你不要騎著肉包鐵的機車上下班、太危險了、媽媽會擔心

既然不知道怎麼做、我乾脆站了起來、問阿舍要不要吃宵夜、他說要

這堆複雜的人際關係是這樣的

當時我和阿舍的對話同樣可以回答了現場兩位小姐的疑問

我喝了口茶又喝了口清酒、繼續說故事

走了兩條街不到、我看到一家附有洗手間的7-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