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走出一條街、岳母問說『痛嗎？』
廢話、我兩頰都腫了、剛剛根本沒辦法吃飯、但我還是逞強說還好
岳母笑笑『那就再打你兩巴掌囉』
我說打落牙齒就麻煩了
這時岳母竟然說『當年我真的把小宜牙齒打掉、你沒注意到吧』
我嚇到、這才想到說小宜好像有裝假牙
我這白痴沒仔細問過、以為是蛀牙掉了、原來是這樣
岳母繼續說
「當時她突然出現在餐廳、然後哭的死去活來的、
我一直問才終於懂、是她外遇被你抓到
當時我真的氣到完全抓狂、失去理智
那時在餐廳裡還有一兩個客人、我卻不管、狠狠的打她
打到老鄭跑出來阻擋我、連客人在內一共三個人才抓住我
那時真的瘋了
我做夢也沒想到、小宜她竟敢這樣、、、
這麼多年來我用自己經驗就是警告她、死都不能像我這樣笨到當人家小三的
我真的氣到、、、後來我也知道我不該這樣打她的、但是當時啊、我真的完全失控
剛剛、、、、其實就還好、我早知道你這傢伙花心、心裡有準備了、所以沒有那麼氣、普通氣而已』
岳母說到這裡、停一下、擦擦眼淚
突然她笑了起來『你知道嗎？你好像小宜她爸爸』
我不信『真的假的、不可能吧、要是真的、小宜怎麼沒跟我說過』
『小宜根本不記得她爸的長相、應該從沒見過吧
我人生最悲哀的那場鬧劇告一段落、我離開他才發現自己懷孕了、
然後就一個人生、一個人養
但是又蠢又窮的我哪有辦法給小宜什麼好教育好環境、我根本不是好媽媽』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按照成果來說、你教育的很成功的』
『謝謝、不過、事實不是這樣的
事實是小宜她自己爭氣、自己做得好、唯一一件做錯的就是她對不起你的那件事』
我沒說什麼、真不想提那件事
岳母繼續說『我說你和小宜她爸爸很像、不是說長相、而是氣質
不是你一開始的那個樣子、
當年小宜她帶你來見我的時候、我只覺得你像白癡
那時只想說女兒看男人的眼光怎麼這麽爛
後來自我安慰說、笨一點至少比較老實
哈、後來證實了、男人喔、再怎麼笨也都一樣壞』
我乾笑兩聲
『說你們相像、說的是你流浪回來之後、那種痞子的氣質、真的很討厭、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回來了
啊～其實我五年前有看到小宜她爸、那是在一個吃喜酒的場合遇到的
天啊、老了、頭禿了、人胖了
哈哈、我挑男人的眼光沒有比女兒好
但即使外型已經蒼老、那氣質還是像你這樣、痞痞的臭屁的樣子、有點傲慢有點不耐有點衝動
我那時到底在想什麼、現在又到底在想什麼』
我一個字都不敢講
『到了那天、你拿一堆錢要給我、說實在的很感動
這麼多年來、年輕時被個爛男人欺騙、吃苦吃了二十年
終於找到一個好一點的老鄭、竟然被人撞死
我那時傷心難過的要死、但是法律又不能幫我什麼忙
只有你、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曾經實際幫過我
不是因為你給我錢、而是只有你這樣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所以當時我看到你躺在我床上、那種男人的氣味
突然我就衝動到、、、怎麼說呢？
你不知道的、老鄭因為糖尿病、十年前就不行了
我已經十年沒性生活了
當天、被你突然的舉動、加上之前你們兩夫妻夜夜春宵的噪音、
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在我家這樣早晚都在發情、故意示威嗎？
一開始我還真以為你們在看Ａ片
後來發現是女兒在陪你演出、我就很受不了、我的女兒居然這麼會叫
話說那天下午回到樓上要休息、我看到你躺在客房床上睡覺的樣子、就想到說你跟小宜她爸好像
之前要是這樣感覺我大概會很氣、會想要上前一腳踢過去
不過當時卻只有想到小宜她爸吸引我的那個痞子模樣、
那種超欠揍的小鬼氣息、無畏自信又什麼都不懂的蠢樣
幾個因素加起來、突然心情就變得非常非常飢渴非常想要
跟你說喔、我上一次自慰應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天就忍不住自己來了、喔、我都忘了這種銷魂的滋味了
說點我驕傲的歷史、這些年我可沒缺過男人
自從第一次選擇錯誤之後、
我就再也沒選到爛男人了、但是好男人好像在床上都、、、、哈哈哈、好笑吧
不是我要笑他們、但是真的都好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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